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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第55章被明目張膽的嫌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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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被明目張膽的嫌棄了

“你醒了。”

忽然響起的聲音讓溫婉眼神一頓,隨即擰起了眉心,而後慢慢轉頭看過來。

看到溫一塵的那一瞬,眉心擰的更緊了。

見她如此反應,溫一塵的手下意識的捏成了拳,面上卻毫無破綻的問,“怎麽了?”

溫婉搖了搖頭,方才醒來那一瞬間她感覺好似有什麽東西要爆發出來,卻又硬生生的被壓了下去,更奇怪的是在看到溫一塵的那一瞬間,她心裏居然冒出了特別厭惡憎恨的感覺。

趕緊甩了甩了,一定是睡蒙了才會如此,溫一塵可是她最喜歡卻又不能喜歡的男人,她怎麽會厭惡憎恨他呢。

一定是睡蒙了。

坐起來後她忽然懵了,眨了眨眼睛問道,“我怎麽在你這?還有昨晚我是怎麽了嗎?”

如果沒記錯的話,她是去了方丈那裏吧,怎麽後面的事完全沒有印象了呢?

見她緊蹙眉心,溫一塵暗暗松了口氣,唇角勾起一抹淺弧,摸了摸她的頭說,“昨夜你在方丈那突然暈倒了,然後我就把你帶回來了。”

“是嗎?”溫婉揉著頭,困惑不已的問,“我為什麽會突然暈倒?”

溫一塵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說,“應該跟你體內的毒有關。”

說到體內的毒,溫婉忍不住嘆息,什麽時候才能徹底的解了毒啊,要不然這樣動不動就暈倒也不是個事兒啊,萬一遇到了危險情況,她突然暈倒不是就要徹底涼了嗎?

“叩叩叩”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溫一塵問門外是誰,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奴婢幻兒,是趙羽緋的丫鬟,我家小姐給世子寫了一封信讓奴婢送來。”

聽到丫鬟的話溫婉眉毛挑了一下,心道,這趙小姐昨日才見到哥哥,今日就送信,莫非是看上了。

擡頭去看溫一塵,就見他已經出去了。

於是趕緊下床把外衣穿上跑了出去。

已經拿到信的溫一塵,一邊拆著一邊說,“在屋子裏你跑什麽。”

溫婉沒好意思說自己著急聽八卦,於是笑著說,“就是睡了許久活動活動身子。”說著就湊了過去,好奇的問道,“趙小姐信中寫了什麽?是不是約你什麽時候再見面?”

“不是。”溫一塵將看完的信遞給了她。

看過後溫婉嫌棄的丟在了一旁,是她想多了,那個趙小姐果真是個學習機器,居然寫了一首詩讓溫一塵評價如何。

對於學渣來說,任何關於學習的東西都不是好東西,所以溫婉沒有半點興趣了,想到昨晚的事情,就跟溫一塵說她去找皇上了。

因為幻兒還在門口的等著,所以溫婉出去的時候看到了,走出幾步後她又退了回來,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這種渣男人的搭訕方式,她發誓她不是故意的,她是真的覺得這個幻兒有點眼熟。

幻兒福了福身,恭恭敬敬的回道,“回皇後娘娘的話,奴婢自幼長在鄉下,是去年才被父親賣了跟著我家小姐的,這是奴婢第一次跟小姐出門,所以應該不曾與娘娘見過。”

“是嗎?”溫婉嘶了一聲就走了。

一路上她總覺得那個幻兒很面熟,而且這個名字她也覺得特別熟悉。

可是幻兒的話又讓她覺得她們確實應該沒見過。

到了季文淵的門口,百思不得其解的她嘀咕了句,“還真是見鬼了。”

“皇後說什麽?”季文淵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溫婉轉過身看著距離她十幾步遠處氣色有些不太好的季文淵,微微蹙了蹙眉,問道,“皇上昨夜沒休息好嗎?”

“昨夜做了個噩夢便睡不著了,所以處理了一夜奏折。”季文淵說著還煞有其事的打了個哈欠。

溫婉只是應付差事的說了句,“皇上要好好保重龍體才是。”

不知是心裏暗示的作用還是什麽,她總覺得眼前人就是夙夜,可昨晚她卻又真真實實的見到了夙夜。

最近發生的一切還真是讓人煩躁的想殺人啊!

見她一臉煩躁的樣子,季文淵漫不經心的說,“聽聞皇後昨夜突然暈倒了?”

說起暈倒的事情瞬間轉移了溫婉的思緒,她直勾勾的,不敢置信的看著季文淵,問道,“昨夜臣妾暈倒皇上知曉,都沒有去瞧一眼臣妾?”

就算不愛,他們也是合作關系不是嗎?

合作夥伴莫名其妙暈倒了,他都滿不在乎嗎?

“朕又不是太醫,瞧了又能如何?”季文淵說著就進了屋。

被丟在門外的溫婉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果然是大豬蹄子啊。

幸好她從一開始就將這樣的人排除在了可喜歡人選之外了,要不然真的是要傷著小心心了。

心裏偷偷地罵完,又想到方才季文淵居然進屋的時候繞開她那麽遠,就好像她是有毒細菌似的,心裏又偷罵了起來。

不過昨夜暈倒一事讓她覺得有些事情要加快進程了,於是跟著進了屋將太後私養軍隊的事情告訴了季文淵。

季文淵聽後很是震驚,問她,“那你可知太後養了多少人?”

“不知。太後沒有告訴臣妾。”或許太後告訴過原主,只是她沒有記憶,所以也沒敢貿然去問,怕露了餡兒。

季文淵沈思了許久後突然說,“若皇後能查到太後養了多少人,在何處,之前皇後說的三個條件朕都可以作廢。”

這話讓溫婉眸光一亮,有些不敢相信往季文淵跟前走去,“皇後莫要靠近。”

被拒絕靠近的溫婉一臉懵逼的問道,“為何?”

“皇後昨夜沒有洗澡,身上有點味道。”

被人如此明目張膽的嫌棄,溫婉懵逼了,趕緊聞了聞自己身上,眉頭蹙了起來,她昨夜雖然沒有洗澡,但依舊香香的啊。

擡頭看著一臉嫌棄的瞧著自己的渣男,心裏罵了聲事兒逼,然後坐回原處,“皇上說的可是真的,只要臣妾查到太後養了多少人,在何處,皇上就給臣妾要的東西?”

“自然。”這麽多年他一直在暗中監視著太後,居然都沒有發現她私養軍隊,看來這事只能靠皇後了。

權衡之下季文淵覺得查太後的事情遠比清除後宮和查奸細要重要得多。

“好,臣妾定不負皇上所望,盡快將此事查清楚的。”忽然覺得希望就在眼前了。

開心的從皇上那離開,一路上溫婉都在想著如何能快速的從太後那套到軍隊具體人數和具體地址。

“皇上,娘娘往昨日的住處去了。”

聽聞福公公的話,季文淵疲倦的捏了捏眉心,心裏暗罵溫婉是一根筋,然後不得不再做一回夙夜。

看著眼前的院子,溫婉瞇了瞇眼睛,左右環顧了一下悄悄摸摸的進去了。

一推開門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眉心當即蹙起,只是剛邁進一條腿,一直鋒利的,明晃晃的劍就橫在了脖子下面。

溫婉嚇的腿一軟差點就往前撲了過去,幸好雙手抓住了門框,緊張的咽了咽口水,脖子往後撤去說,“是……是我。”

長劍的主人從門後出來,身上只披了一件外衣,從微微敞開的外衣可以看到他身上纏著的繃帶。

溫婉擡頭看向面具下的那雙墨眸,問道,“你受傷了?”

“嗯,昨夜遇到仇家了。”夙夜收了長劍,說著往裏面走去。

從門口就能聞到這麽重的血腥味,一定傷的很重,心裏沒來由的有些緊張,似乎還有一丟丟的心疼,不過相較於擔心,些微的一點心疼被忽略掉了。

趕緊跟了進去將門關上,轉頭就看到夙夜站在桌子前將披在身上的外衣仍在一旁的凳子上,桌子上放著幾個瓶瓶罐罐,還有一盆已經被鮮血染紅的水。

夙夜轉頭看著呆呆的盯著自己看的她問道,“會處理傷口嗎?”

“啊?”溫婉視線終於從被鮮血染紅大半,胡亂纏在身上的繃帶上移到了夙夜的臉上,傻傻的說,“應……應該會吧。”

“幫我。”夙夜信任的坐在凳子上,將兩瓶藥推到她面前。

“好。”

答應了後,溫婉咽了咽口水,看著血糊糊的繃帶,深吸一口氣,顫顫巍巍的上手,拆開繃帶看清楚傷勢,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麽嚴重的傷,換做她這會估計早的疼的滿地打滾了吧。

“先用這個清理傷口。”看著之前纏在傷口上的白布被扔在桌子上,夙夜將酒壺遞了過來。

溫婉接過後打開塞子,很沖的酒味就撲了上來,皺起小臉猶豫了一下,就直接用酒沖了。

“唔”聽到悶哼聲嚇得趕緊停了手,想起自己以前只是腿上磕破點皮,用碘酒清洗的時候都疼的掉眼淚,看著清洗過深可見骨的傷口,再看看只是悶哼了一聲,身體僵硬著的男人。

溫婉心裏又心疼,又覺得很男人,於是說,“你若疼可以喊出來,我不會笑話你的。”

聽到她的話夙夜輕笑出聲,語調依舊很輕挑,“你既然如此心疼我,不如你幹脆替我哭出來吧。”

狠狠地瞪了一眼還有心情說這廢話的人,繼續清理傷口,看著徹底清洗完的傷口,溫婉真的忍不住快哭了。

這到底是怎樣的仇恨,能將人傷到這種地步。

見她久久沒有反應,聽到吸鼻子的聲音,夙夜盯著地面的墨眸微微顫動了一下,撐在大腿上的雙手用力的扣緊了腿。

語氣忽然變得認真起來,“你……哭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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